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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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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大哥怎会与他们结怨?

  凤栖梧疑念重重,酒意全消。

  中年人接道:“莫以为我们不知你是要赶去助阵的,遇上我们,是你倒霉。”

  凤栖梧一脚将地上的空酒罐挑起来,捧在双手中,道:“我若是要赶路,又怎会与你那位老三在这里喝酒?”

  中年人目光又回到黑衣人面上:“你是来这里喝酒的?”黑衣人苦笑,凤栖梧却竟替他分辩:“这可不关他的事,是我迫着他拼酒。”

  中年人瞪了凤栖梧一眼,喝问黑衣人:“你怎么跟他拼酒,不跟他拼命?”“小弟根本不认识他就是凤栖梧。”黑衣人叹了一口气。

  凤栖梧接道“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只是有几位,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面。”中年人疑惑的盯着凤栖梧:“你不是要告诉我,连凤生做过了什么事情也不清楚。”凤栖梧点头:“所以你们最好说清楚,要杀我也得让我死得瞑目。”中年人沉默下去,黑衣人随即道:“我这位大师兄有一个外号,叫‘单刀断五狱’!”

  “单刀断五狱郭胜?”凤栖梧对于那个外号显然有些印象“不错。”黑衣人接着一横萧:“而我"“侠萧燕南?”凤栖梧试探着问道。

  “你也知道?”凤栖梧笑笑:“还有一位快剑马腾,在那儿?”郭胜厉声问道:“你要见他?”凤栖梧道:“三位合称三英,只见两位,难免有些遗憾。”郭胜道:“要不遗憾,也容易。’;“如何?”凤栖梧问。

  “伸长脖子,吃我一刀!”郭胜一翻腕,刀上金环呛啷啷响,语声动作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凤栖梧皱眉道:“莫非他就是给我大哥杀死的?”郭胜咬牙切齿的:“还有我们五师叔一门长幼一百四十口。”凤栖梧纵然动容:“凤家与中原五义可没有任何过节。”

  郭胜厉声道:“你们姓凤的都是疯子,这边才宣战,那边在黄夜愉袭,但你们若是以为成功了第一一次,第二次也一体成功,那便大错了。”

  凤栖梧只是听,郭胜挥刀接道:“莫以为我们不知道伽的计划,今夜只要你们一踏人我们四师叔居住的庄院。便死葬身之地。”

  凤栖梧接道:“你们已准备好了?”

  郭胜方待回答,燕南已抢着道:“大师兄,这是秘密…"郭胜挥刀道:“现在已接近子时,还有什么秘密,风生决定在子时进袭,这个凤栖梧就是背插双翅,也赶不及去通知他是陷饼,不要踏进去,何况我们已将他包围起来。”燕南不能不同意,郭胜接对凤栖梧道:

  “也不怕让你知道我们就是要配合行动,赶到大峡谷去,风生败退,只有大峡一条生路,我们就将他这条唯一的生路扼断!”

  凤栖梧怔怔的听着,嘟喃道:“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的?”

  郭胜连声冷笑,还未接上话,燕南已然接道:“大师兄,看来他真的是毫不知情。”

  郭胜冷笑道:“我现在相信了,老三,你大概也还记得去年在湖上的一个传说吧,”

  燕南点点头,看了看凤栖梧,其余的人有些显然想起来。

  有些却以疑惑的目光望着郭胜。

  “你们忘记了?江湖不是有此传说,凤生抢去了这个凤栖梧的老婆?”

  语声一落,他光自大笑,其他人亦哄然大笑起来,只有燕南例外。

  凤栖梧只是冷冷的望着那些人,没有作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郭胜大笑着接道:“风生抢去了你的老婆,难怪你全不理会他的事,现在知道了他有难,也若无其事,袖手旁观。”

  凤栖梧等他说完了,才道:“你错了,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老婆。”郭胜道:“你不必否认,兄弟如手足,夫妻若衣服,有什么关系。”

  凤栖梧又默闭上了嘴巴,郭胜笑接道:“你们这些绿林魔道,原就没有什么羞耻………”

  燕南叫道:“大师兄……”

  郭胜接问道:“怎么,你还要替他说话?”燕南道:“小弟只是觉得大师兄那样说话………郭胜道:“你这是教训我来了。”

  “小弟不敢。”

  “那就少说废话。“郭胜回向凤栖梧:“不管你是否去支援凤生,你既是风家的人,今夜便休想逃得性命。”

  凤栖梧道:“我仍是想弄清楚这件事,你们告诉我……”

  郭胜道:“去问阎王去!”身形陡长,拦腰一刀疾劈进去。

  风声激荡,这一刀力足开山劈石,可惜凤栖梧并不是石,一闪避开,接道:“好不讲理!”

  “我们现在只知道血债血偿,上”郭胜又冲上,金背大环刀发出一一阵阵令人魄动心惊的呛榔啷之声连斩凤栖梧二十八刀。

  “刀刀落空,凤栖梧身形飞闪,倒退丈外,才闪开这二十八刀,两枝长剑已从后面左右攻来,攻的都是要害。凤栖梧左闪右避,大环刀又到,八件兵器同时后面袭至。凤栖梧轻啸一声,风车大翻身,从兵器上翻过,郭胜居然也不慢,人刀紧追在凤栖梧身后。十多枚暗器同时射来,凤栖梧耳听风声,半身一转,酒罐在双手滚动,射来的暗器除了一技透风膘之外,全都给收入酒罐中,而酒罐竟然未破。那枝透风镖也没有打在凤栖梧身上,但亦不可渭不险,凤栖梧及时一个铁板桥,镣也就从他的胸膛裂衣射过。凤栖梧身形已被迫落下,郭胜一刀接砍来!这一刀一样是开碑裂石之势,凤栖梧及时往地上一倒,环抱着酒罐一滚。刀从他的头上削过,砍在那株孤松上,粗可环臂一抱的松干立即迎着刀锋“刷”地裂断,疾倒了下去。